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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家隔离的法官如何断案?看看杭州法官石娜的一天

杭州中院 2022-03-31

石娜是杭州上城区人民法院九堡法庭的一名法官。今天,是她居家隔离的第9天。


12月9日早上,因所住小区发现了确诊病例,石娜收到了居家隔离的消息,和她一起被隔离的,还有法官助理许露雨以及住在楼上的另外两位同事。


“短期内的工作计划肯定要被打乱了,有几份判决书还没写完,几个案子等待开庭,还有一些证据原件需要核实……怎么办?”接到隔离消息那一刻,石娜赶忙在心里算了一笔“工作账”。


“算了,先联系当事人吧,线上能办的案子先在线上办了。”不过几分钟时间,石娜就打消了心里的顾虑,转身拨通了庭长许新霞的电话,“许庭长,我得麻烦你送几本卷宗到小区门口,还有我的法袍。”


法袍是人民法院司法形象的体现,大多数情况下,法官依法履行审判职务时,法袍是必不可少的。石娜把这称为“法官的仪式感。”



一张书桌、一台电脑、一部手机、一盏台灯、一件法袍。12月10日上午9点,随着“移动微法院”小程序中原被告双方的上线,石娜的第一场庭审开始了。


这是一起物业纠纷,因小区一业主多年来拒不缴纳物业费,双方积怨颇深,物业公司便将该业主告上了法庭。按照石娜原本的计划,一切顺利的话,半小时内就能结束这场庭审。然而,在进行到举证质证环节时,被告业主突然增加了多份新证据,双方的争议也越来越大。“网上开庭最大的困难就是无法核实证据原件,加上证据中有些截图非常模糊,我确实无法第一时间判断证据是否有效。”大约1个多小时后,第一次庭审结束,石娜将被告提供的新证据逐一下载,并进行分类标注。



上午的第二场工作是一起离婚纠纷调解。与线上开庭的案子不同,这对年轻的90后夫妻正坐在九堡法庭的调解室里等待调解,这一次,石娜以视频连线的方式出现在了当事人的手机屏幕上。


“法官,孩子还小,我是不想离婚的……”调解室里,晓芬(化名)低着头,情绪低落。坐在她对面的丈夫郑勇(化名)却紧锁眉头,坚持要结束这段婚姻,“法官,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矛盾,性格合不来,还是离了吧!”


爱恨牵扯的离婚案,石娜办过不少,虽然隔着屏幕不太方便,她还是决定采用老办法:让夫妻俩分头留在调解室里,各自聊一聊内心想法。经过沟通,石娜明白,这对年轻小夫妻的感情基础其实不错,产生矛盾的主要原因是双方平时的沟通不到位,缺少表达。


“婚姻不只有风花雪月,有点矛盾也是正常的,既然是夫妻,有些事各退一步也并非不可,你是丈夫,多多包容也是应该的。”当着石娜的面,丈夫郑勇向妻子伸出了手,“老婆,我错了,咱们回家好好过日子吧。”晓芬点了点头,紧紧握住了丈夫的手。



“下午还有一起民间借贷纠纷,说来也是巧合,被告也在宁波居家隔离,当事人一早就询问能不能线上开庭了。”审结这起事实较为清楚的民间借贷案,石娜用了40分钟,“还有两个多小时,刚好可以写写判决书。”


“95后”许露雨是北大法律硕士,今年7月刚刚入职,平时主要负责送达副本和文书,联络当事人。第一次居家办公,许露雨一开始有些不适应。


“之前也在家上过网课,心态和现在完全不同,我害怕一隔离就完不成工作,焦虑了一整夜,还好石法官在,看她那么淡定,我就不那么慌了。”这几日,许露雨接了不少电话,大部分是当事人打来的,询问案件能不能正常开庭、什么时候开庭。“其实,看石法官办案我就明白了,越是这种时候,我们越不能自乱阵脚,越要给当事人及时的回应。”许露雨说。



居家隔离,石娜淡定断案的底气来自哪里?


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,法官开庭审案应该是这样的:身穿法袍,手捧厚厚的卷宗,原告、被告分坐两头,当庭辩论,还有一名书记员在实时记录着。实际上,近年来,浙江法院聚焦数字化改革,利用大数据和互联网技术,在全国率先普遍应用“移动微法院”“智慧法院”“浙江ODR”等多个数字化举措,直接将“打官司”搬到了电脑前、手机上。


“尤其是疫情期间,这些数字化举措得到了充分运用,对我们法官和许多当事人来说并不陌生。我也只是在特殊时期,做了一个法官该做的事情。”隔离已将近10天,石娜法官开庭审理案件2件,判决2件,调解成功5件,撰写判决书6份。



隔离期间,石娜也看到了社区工作人员的辛苦,“这几日幸亏有他们帮忙送菜送吃的上门,让我们居家办案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


来源:杭+新闻

作者:王艳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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